我在泰国卖佛牌后传第章
“没事吧?”我走过去问。范姐似乎非常痛苦,用手捂着半边太阳穴在那狂咳。我这脑袋也是嗡嗡作响,两手都在抖,才知道刚才那段情况是在走阴。但怎么说我也算“走阴惯犯”了,虽然难受但已有心理准备。但范姐就不行,女人体质通常偏阴,又是头一回,把她痛苦得够呛。好不容易把范姐安抚好,再看司马大师,躺在床上什么动静也没有。再问范姐,她描述的与我刚才一模一样,但却记不住司马大师对她说的那句话。她问:“这就叫走阴啊?跟做梦似的?”我告诉她,所谓走阴,其实就是活人由阳间到阴间、再回到阳间的过程,这种感受介于做梦和梦游之间,它比做梦要真实,但又不像梦游那样自己完全不记得。仔细回忆:“怎么给忘了呢……好像是村头哪家?”“村口,左数第六家。”我说道。范姐看了看我,摇头说没印象。我心想,在我和她共同走阴的时候,司马大师的意识才能在魂魄驱使下有所动作,而且还把一些关键词告诉范姐。但她没有走阴的经历,思维混乱,刚醒来就把细节全忘了。范姐喝了口水,疲惫地问:“村口左数第六家,什么意思?他也没说是哪个村子啊,这去哪找!”我坐着梳理整个过程,毫无疑问,刚才司马大师说的什么村口第几家是线索,但却完全没有头绪。据我所知,整个事件好像并没有跟哪个村子能联系上,之前鲁堂主给客户做逆天改命法事的那个村,也与我们无关。我在病房里来回走,自言自语:“村口左数第六家……什么村子?哪个村呢……”“是不是司马夫的老家啊?”范姐忽然问。我问她是哪个村,范姐说我也不知道。我说:“那不白说,你又不认识他家的亲戚。”范姐说我哪能认识,司马夫来沈阳好几年,从来没听他提起自己的家人,就知道他是从营口来的,别的全不知道。我心想,当初我被那对神棍夫妻骗走几万的时候,有个道长就在QQ上指点我,说有一对从营口来的父子在沈阳太清宫开店,掌握“十厌术”,我才去找的消业斋,摊开手,“那也没地方打听。”这时范姐说:“好像司马夫前边又说了几个字,可我想不起来了……”我问什么前边,她说,就是司马夫说出村口第几家之前,其实还说了句话,内容不一样。我立刻打起精神,让范姐努力加把劲,好好回忆回忆。“哎呀我想不起来!”范姐比我还急,“要不再让我睡一觉?”我说不行,女人比男人阴气差,走阴最损阳气了,到时候别再你也病倒,那我可就要抓瞎。范姐把眼睛立起来,“病倒就病倒,要是能把司马夫救过来,我得个病又算啥?”我说:“范姐啊,你是女中豪杰,搁在古代肯定是女侠,但现在你和我必须得保证安全,救司马大师是个很复杂又危险的事,可能还要面对不少危险,所以我俩现在谁也不能倒下。”范姐说那怎么办,要不就再找个人来当帮手,除了范建都行。提到帮手,我忽然觉得应该让阿赞温达来才对,他专修阴法,体质肯定极阴,如果也能在场睡着,跟着走阴的成功率比范姐还大,在那边,他也许可以用自己修阴法而获得的感知力,帮我们的大忙。我说了这个想法,范姐说:“那还等什么?赶紧给黄玲艳打电话,费用我出!”打电话给黄玲艳说明情况,她打着呵欠:“田哥,这都几点了……阿赞温达肯定也早就睡了,要不明天晚上呢,反正我们后天才走。”我心想夜长梦多,拖得越久,对司马大师的健康肯定越不利,于是哀求她去看看,要是阿赞温达同意最好能今晚。“大不了多给他钱!”范姐在旁边大声帮腔,生怕黄玲艳听不见。黄玲艳笑:“哎呀妈呀,这是谁啊,这么财大气粗!”我笑着说是司马大师的女朋友,黄玲艳说,“怪不得,那我能理解,行,现在我就去敲门,你等我信儿。”挂断电话,我心想黄玲艳的用词有些奇怪,阿赞温达要是住旅馆,那应该说“现在我就去找他”,但黄玲艳说的是去敲门,说明两人住的近,比如隔壁,或者同一个套房。没多久黄玲艳打电话,告诉我运气还不错,阿赞温达并没有睡,现在就过去。我又喜又忐忑,不知道这事到底能不能成功。范姐说:“成不成也得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呗,免得这家伙真去了阴间,在那边还得骂我们。”我失笑,心想这范姐真是心直口快。医院,我随口问从哪来,黄玲艳说:“我家啊,大半夜的我还能去哪。”把想法一说,原以为阿赞温达会犹豫,没想到他马上答应,又从背包里拿出那颗头骨域耶。以前我见惯了这东西,阿赞巴登也有,但自从倒霉散财之后就害怕,说好像用不上这东西,咱们就算成功了也是走阴,阳间的物品不一定在阴间也能看到。阿赞温达没理我,因为之前他有过隔空施咒的手段,我也不敢多说什么。黄玲艳和我谈好价钱,而且要先付,范姐二话没说,掏出银行卡下楼找ATM刷给她八千块。“开始吧。”我让黄玲艳和范姐到走廊等着,我和阿赞温达留在病房里。没想到范姐不同意,非要留下,她把我拉到走廊远处,低声说:“你这心也真大,那个黄玲艳不是省油的灯,那个长得吓人的法师还是从泰国来的,那天在我店门口,他一施法就能让那帮人贩子吐血,老厉害了,你走阴之后万一出点儿什么意外,谁帮你?”我笑:“不会出事,阿赞温达是为赚钱,又不是图财害命。”范姐死活不同意,非要跟着不可,我也不好多说,以免耽误时间。黄玲艳在外面把风,我们三人各找椅子坐下,都开始打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睡得很快,没多久就进入梦乡,仍然是刚睡着就被某种动静给惊醒,也许受了风,头疼发胀,范姐和阿赞温达却并不在屋里。正在这时,看到司马大师慢慢坐起,我十分惊讶:“你怎么又醒了?”这话说完连我自己都觉得别扭,为什么要说又呢,他好像从来就没醒过吧。我跑出去到护士站找人,心里隐隐觉得好像应该没人才对,果然,护士站空荡荡的。下一楼到急诊室也没看到有值班大夫。这时,医院外面并没有马路和车流、店铺等,却是空旷的野地,连棵树都没有。赶紧上楼回病房,没有司马大师,阿赞温达却在屋里站着,似乎正在发呆。我问:“躺在床上那个人呢?”“不知道……”阿赞温达回答,好像还在出神。我只好跟阿赞温达下楼去找,来到一楼的时候,医院大门外的荒野中有个人影正在慢慢地走,穿着上灰下白的衣服,好像就是司马大师。我连忙大声喊:“喂,司马大师,司马夫!”那人并没回应我,医院,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回头看是范姐,她用手扶着墙壁,左手捂着脑袋。我浑浑噩噩,不知道这两医院。扶着医院去追,那人影走得慢,很快就追上了,正是司马大师。他也不看我,只管继续走着,而阿赞温达好像知道什么,只在其后慢慢跟随。范姐像晕车了似的,难受地说:“他、他到底要去哪啊?”这时,阿赞温达伸手指向左前方,我看到那个方向亮着点点灯光,像是人家。(未完待续)往期回顾(想看以往更多章节,可点击推文顶部的“鬼店主田七”链接,即可查看所有推文列表)《我在泰国卖佛牌——后传》第章《我在泰国卖佛牌——后传》第章你知道贺谔是谁吗?(含第章)……《我在泰国卖佛牌——后传》第3章《我在泰国卖佛牌——后传》第2章《我在泰国卖佛牌——后传》第1章功德恭请 这是上游商在三年前去泰国时,所采购的一批佛珠手串,分为两种,有尼泊尔小金刚18串,和连我也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佛珠39串。他特意拿到四位师父处,分别做了加持,这四位师父是:古巴堪樊、周冠乌当、古巴杰士达、古巴觉醒。 因为上游商不像我这么懂手串,采购的这两种佛珠品相也一般。但它们的殊胜意义在于有四位大德高僧的加持,尤其周冠乌当师父已经圆寂。请回去之后,无论摆在佛堂、佛龛还是柜子里放置都是不错的,能辟邪保平安。当然戴手上也行,别嫌丑。 这些手串的结缘所得,将会全部转给泰国方面,分别交给古巴觉醒、古巴API哇、阿赞MON和古巴杰士达四位师父,到时将会有转账记录,也会尽量让除古巴杰士达以外的三位师父拍照片或视频,对大家进行答谢。 每串佛珠结缘价为人民币元整,包顺丰空运,恭请者需提供真实姓名,以供寺庙记录之用。有意者请加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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