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医院都是假的 https://m-mip.39.net/zjft/mipso_5218643.html

每一次你说远方

听起来都不像真正的远方

而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我想

那一定是

一个很重要的人吧。

从回来到开始起稿,

中间大概间隔了将十天左右。

我并不是特别着急出文。

“刚刚好”是一直以来都特别喜欢的一种状态。

关于西藏,

身边有两群朋友,

感谢从出发前到归来后这一路对我关心并给予宝贵意见的朋友们。

他们中一些是去过的;

一些是没去过的。

对于去过的人来说,

一去再去。

而没去过的人,

众说纷纭。

无论是哪一群人,

西藏都遥远。

但并非遥不可及。

那儿的云知道:

在这片广袤空旷的高原上,

山,在这里;

五彩经幡,在这里;

磕长头的人,在这条路上。

热爱旅行的人们,

生命中总有隐隐暗合的地方,

会冲破羁绊,

从南到北,

由东往西,

四面八方,

聚集于此。

如果云会说话,

它会邀你我而去。

去置身其中。

去看那铺天盖地爬满山坡的红房子,

转转山,

见见措。

▲羊卓雍措

▲然乌湖

听风、风飘,

望天、天蓝,

落雨、雨成花;

虹现虹隐,

云朵不归,

日光不急,

追月、月色稠;

江水不眠休,

一朝叠一夕。

出发前,

朋友们说:

“那里不安全。”

“尽量少洗澡洗头,以免引起感冒。”

“做好保暖。”

“你最好把头发剪剪短。”

“……”

有朋友给我发了网络上的段子图,

是关于别人进藏前后的对比照,

“那边紫外线强。”

“帽子衣服防晒都多弄点。”

“墨镜也带好。”

我说:

“如果晒黑了,回来你们依然认得我就好。”

还有朋友说:

“去吧,爱旅行的人多数都是爱生活的人。”

“路上的景很美,去看看,不错的。”

“不要在高海拔的地方过夜。”

“备一些葡萄糖,食欲不振或身体不适的时候吃。”

“别忘了带感冒药,要强效的西药。”

“如果遇到问题,及时和我联系。”

“……”

所有这些:

暖暖。

我并未把头发剪短,

在出门前的两个小时开始整理行李箱。

带上了防晒用的护肤品以及墨镜,

装了足够的面膜,

若干一次性内裤,

若干件衣物和几双鞋,

若干现金。

一件雨衣,

一个移动wifi,

一台相机。

在成都又备了一些零食、感冒药和创口贴。

也许半天,

也许两天,

也许一个月,

也许一年。

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准备,

也许随时随地。

去到一个未知的地方前,

不去期待亦或想象。

准备好了,

我就来了。

旅行,于我而言,

它能给我的就是未知。

平静,

亦或是欢乐,

或许是劳累与坚持同在,

我或许会像个孩子般回归到自然之中。

去遇,

去见,

去喊,

去微笑,

去流泪,

喜喜怒怒哀哀乐乐皆是自然流露。

如果遇见困难,

那就去面对。

在安全第一的前提下,

一切皆是未知的惊喜。

感同身受即可。

若是身有受损,

那么我就回来。

原计划的线路是进,

青藏线出。

在出发当天收到消息,

汶川等多个路段由于泥石流塌方,

交通已瘫痪。

临时改线进藏。

这意味着色达段会从此次行程中抹去。

第一晚目的地也由原定的马尔康,

最终改道在海螺沟入住。

行程约km,

海拔从m升至m。

晚餐前,

大家经过商谈,

决定次日途经康定、新都桥后

切S、S、G、G,

去往色达。

行程约km,

最高海拔约m。

出发不久,

前方隐隐雷声激荡,

云雾翻沸成乌墨。

天色乍变,

暴风雨下得狂野,

转瞬间倾覆一泻。

本是漠漠烟如织,

谁知这雨倒也撤得干脆。

层层晕染散去,

有幸得见彩虹。

在西藏有很多的不解之谜,

其中一个就跟彩虹有关。

相传,

修炼到很高境界的高僧在圆寂时,

肉身会缩小甚至化作一道彩虹而去,

只留下头发和指甲,

进入佛教所说的空行净土的无量宫中。

这就是“虹化”之谜。

在这片土地上,

从古至今有很多不解之谜。

“河流与山岗之间,

湖泊星罗棋布,

蔚蓝静谧,

宝石一般闪闪发光。”

偏偏是这般美丽的地方,

我想去看看,

在这条叫作西藏的路上,

平苦不堪里生出来的信仰来自何方。

丁酉年

六月

从苏城出发

飞抵锦官城

择川藏线进

在去往色达的途中经过格萨尔王练兵山。

现在人们习惯将整个雪域藏区说成是岭国的疆土,

但实际上,

史诗中的岭国,

只限于康区(今四川甘孜州和西藏昌都地区一带)。

相传在很久以前,

很久很久以前……

天灾人祸遍及藏区,

妖魔鬼怪横行,

观音菩萨为了普度众生,

向阿弥佗佛请求派天神之子下凡降魔。

神子推巴嘎瓦发愿到藏区做黑发藏人的君主,

神子刚刚降生时,

取名觉如,

生活在雅砻江与金沙江之间的阿须草原。

为了让格萨尔能够完成降妖伏魔,

他被赋予神、龙、念(藏族原始宗教里的一种厉神)三者合一的半人半神。

降世后多次遭到陷害,

不仅未遭毒手,

反而将害人的妖魔和鬼怪杀死。

五岁时与母亲移居黄河之畔,

八岁时岭部落也迁移至此,

十二岁时在部落的赛马大会上取得胜利,

获得王位,

同时娶森姜珠牡为妃。

▲赞丹寺(小布达拉宫),

依着雅拉多山于年五世达赖之时所建,

雅拉多乡是格萨尔王妃子的故乡。

从此,

东伐西讨,

征战四方,

降伏了入侵岭国的北方妖魔,

战胜了霍尔国的白帐王,

姜国的萨丹王,

门域的辛赤王,

大食的诺尔王,

卡切松耳石的赤丹王,

祝古的托桂王等,

先后降伏了几十个“宗”(藏族古代的部落和小邦国)。

安定三界功德圆满后,

与母亲郭姆、王妃森姜珠牡等一同返回天界。

草原上总是有说唱藏族史诗《格萨尔王》的艺人出没,

这些说唱艺人也是西藏不解之谜之一。

有一位“格萨尔”说唱艺人,

叫桑珠。

出生在昌都的牧区,

他的祖先发源于一个叫作“帕就”的家族,

藏语的意思是生在岩石盆里。

到他父母一辈都是穷苦牧民。

据桑珠自述,

9岁或10岁的一天,

他像往常一样去草原放牧,

遇到漂泊大雨,

他跑到松树下躲雨,

迷糊之中进入梦乡,

等到醒来,

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岩石滩的石缝中,

他已经失踪了好多天。

▲格萨尔王练兵山

恍惚间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还有家人的哭声。

被救出后的桑珠心情总是莫名的愉悦,

总有说不完的话,

在医生也无法诊断病因后的半年,

父母带他到附近的寺院寻求答案,

活佛断言他有了说唱《格萨尔》的征兆,

并为他举行了摸脉门的仪式。

一字不识的桑珠很快就能完整地说唱《格萨尔》的第一部《天界》,

到了13岁,

他已经能够说唱60多部格萨尔王的故事,

每部都是一个完整的传奇。

像这样谜一般的故事在《格萨尔》说唱艺人界流传着很多……

他们都是在某种机缘巧合下,

突然就学会了说唱。

有的是因为做梦,

有的是因为生病,

还有的因为迷路……

总之,

都是一些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

夜抵色达

很多时候手机是没有信号的,

一路上大家时不时地留言:

“到哪里了?”

“你黑成什么样了?”

“吃得习惯吗?”

“身体适应吗?”

“……”

每一片土地适合种植什么谷物,

都是上天赐予。

地上的人们,

在各自的时空里,

拥有各自的习俗。

作为过客,

我能做到的除了予以尊重便是入乡随俗。

关于感冒问题,

在高原地区这是极其危险的。

感冒会诱发高原肺水肿,

患者会吐出粉红色泡沫一样的痰,

若不加注意,

慢则两三天,

快则几小时,

可能就会死亡。

我想感冒的主要原因除了个人体制差异以外,

主因不在洗澡和洗头,

应该在于个人的疏忽。

平日里,

若有感冒、发烧、咳嗽之类的,

多喝温开水。

不到万不得已,

我几乎很少吃药。

在途中,

每天在洗澡洗头后,

快速地擦干水份,

用自带的干发帽裹住头发。

就在临出发前一刻,

我在行李箱里塞了一个吹风机。

全程用了不过一两次,

酒店内基本都有配备。

关于消费,

大部分的地方也都已支持支付宝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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