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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您恒具菩提心,每一天都过得有意义……

本文作于年

这是有迹可循的。一切都很完整,很首尾呼应,很理所当然。这样的细节太多了……

寺院重建完成了

寺院的小活佛今年毕业,回来当寺院负责人

寺院的塔基本建好了

师公离开了(从3月到现在,仅余的两位师公相继离开)

还有,一直以来,其实,似乎一切都安排好,很多奇妙的事……

有些事情,师父生前不让说,但既然已经圆寂,就相当于解禁了,但说无妨。

大概在五年前,当时师父身体很有问题,在尼泊尔曾经中风或者心脏病突发(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师父也没详细说,当时是我知道后追问,师父轻描淡写、很含蓄地描述说“总之,当时,几乎你就得来尼泊尔一趟了!”),看着不太像很健康,堪萨师公就写了一封信或者是电话通话,大意是说,仁波且您是自主生死的人(虽然师公是活佛师父,但在传统上,由于师父是祖古身份,师公通常会采用“仁波且”“库修啦”等尊称),如果健康确实不允许,那么,不必顾虑我,我开许您自己看着办。

活佛就好像是日常八卦闲话家常那样,轻描淡写地告诉了我这事情。当时我很担心(此外还有若干弟子知道此事,他们也都很担心)。可是,师父没有正面承认或者否认什么能力,只是很不经意地打发我“别担心。师父一天还在世,做徒弟的,必须尽量陪同、侍候……所以,没这么快啦!”

在去年,师父生平的至交哲布尊丹巴法王示寂了。师父在电话里告诉了我这个信息。我当时问他,“您准备过去外蒙吗?”师父当时回答“涛石是很希望我去主法。可是,人都不在了,去也没意思,法王不是普通人,不必我们这样的凡夫去修法什么的。这样级别的大师去世,会有很多大师去主持后事,没我什么事,去也只是像做秀而已,没必要……”然后他很伤感地说“老朋友们都去了。现在,我就剩下堪萨师父了!”

然后,今年4月,堪萨师父示现因为肝癌圆寂。知道不太像情况很妙的时候,师父马上飞印度。在师公最后的日子,师父一直在旁边侍候着。师公的圆寂,也是有很多奇妙的事的,显示他不是一个普通人。然而,我也没亲身在,这里也不是主要为了纪录师公的事,这里就不说了。值得提一下的是,师公在最后,对师父很慈爱地看着,然后他展示了一个很关爱的微笑,然后就停止呼吸了。

然后的日子里,师父常常说,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既然在印度,师公侍者建议师父顺便做个身体检查。本来,也就是顺便检查检查而已。可是,报告出来,很奇怪,师父显示了和师公一样的病况。

根据一些同门回忆,师公圆寂后的一些日子里,师父是很伤心的。可是,在示现健康有问题后,师父就恢复了平时的好玩、幽默了,就像没事一样。

在5月,师父到了拉萨,为师公进行最后的供养,同时也执行师公的遗愿:把骨灰撒在岗仁波且圣山上。

师父这时候,他邀请了寺院的老和尚。他说,这些老和尚,一辈子为寺院辛苦了,这次一起好好朝圣、共度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本来,计划是大家一起朝圣拉萨,进行供养,然后包括师父一共八人一起去岗仁波且圣山。可是,这时候,出现很多情况。师父拿的是澳洲护照,作为国外的西藏人,他进中国已经需要相关部门批准签证,然后,去拉萨,需要特殊入藏函(和我们的不同)。然后,去岗仁波且圣山,又需要特殊边防证。这都是很敏感的事。这本来是低调、秘密的计划,可是很多知道了的徒弟又告诉了别人,结果,哭的哭,闹的闹,或者自己租车跟后面,总之不管师父是不是同意,都要一起来。逐渐地,在师父很无奈的情况下,在相关部门很紧张对待的情况下,队伍从八人变为近四十人,包括内地的,包括海外的,能多敏感有多敏感。

这时候,我已经知道师父的病况。我和阿扎活佛,曾经和师父商量多次,建议师父不要去,这样的健康情况根本不适合去。阿佛建议,由他代表即可。或者,如果师父坚持去,那么,请别绕山,在山脚念经祈祷即可,由我和阿佛代表上山。师父一直拒绝。在最后一次“谈判”中,师父很不耐烦地训斥我,“堪萨师父圆寂,我就得带他骨灰去!以后我圆寂,你就得带我的骨灰去!我问你,你能不能不去?所以……这话题根本没有讨论的必要,从始到终根本就没啥可说的!”既然师父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再吭声了。

后来,部分由于现在队伍已经很壮大了,又有外国人什么的,僧俗都有,所以,总之,结果他的边防证没办下来。这时候,我只好陪活佛去。可是,当时的我没想到,没多久以后,就轮到我要带师父的骨灰去了(当时,我还是对师父健康抱痊愈希望的,或者起码不认为会那么快)。

到了圣山,必须绕山。这中间也发生很多不愉快的事。这里并不是想抱怨还是怎样。可是,我觉得,还是应该记录下来,让以后的、其他师父的弟子有所警惕,不要重复同样的错误。这时候,虽然大部分弟子自己不知道,但这已经是他们和师父的最后一次在一起了。

由于师父是国外西藏人,比较敏感,而我们团队又有出家人、在家人、港台的汉人、内地的汉人、西方的汉人、内地藏族、印度藏族,相关部门根据国情安排了有人全程随同,还有随团大夫,必须保证大家的安全。本来,师父按自己的计划,低调地去,根本没这么多事。可是,这时候已经骑虎难下。

第一天,一个女同门倒下了。大夫说,这太危险了,幸好救活了,否则全团都会有麻烦(随团政府人员有权随时终止师父行程的)。可是她不理,坚持要继续上。这不是个人的事。我从来都承认,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慈悲,我也从来不装有。老实说,你死了,我也就念个经尽点义务而已,我根本不会伤心。

可是,这不是一个人死的事。死了倒拍拍屁股什么事都没有,可是,这会连累导游、大夫、同门,而且……会连累自己的师父!有时候,我很怀疑,人,包括佛教徒,而且尤其是“佛教徒”,自私到底有没有底线?

晚上,大夫说,一些人含氧量太低了(他有一个仪器,能显示含氧量),不能上去,会出事的。翌日早上,我对他们说了。为了“公平”,当场用仪器由大夫检查,能上就上,不能上的请别勉强,因为这涉及师父/政府。可是,很多人根本不管,我就是要上怎么着?连师父也劝不住。

后来,我都跪在地上叩头求他们别再给麻烦师父了。这不是形容词。我真的跪下了、对他们实实在在地叩头了(这时候,导游都被我们搞疯了)。他们当时答应了。然后,当我们终于上路时,噢,他们就在我们后面愉快地跟着!

这里,必须感谢一下了了、智生、Ben等几位。他们几位,在这时候,表现了对师父的尊重、服从,和不给大局添麻烦。了了尝试帮忙控制局面,虽然不成功,可是还是很感谢他。智生、Ben的含氧量没达标(这很奇怪,其实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但为了大局,虽然心里很想上去,可是他们二话不说,马上同意返回,很干脆。

有关这个事情,事后我想过很多次。本来,我对他们俩有很大的内疚。由于最后,其他一些同样没达标而且实际上情况比他们差很多的人,都不理会别人而上去了,结果就等于,为了大局同意的“好人”的结果是牺牲了,不理连累师父和别人的人却达到目的了,我一度觉得很亏欠了他们。可是,后来我想,其实,这次,是很多人,包括他们,和师父的最后一次交集。也就是说,这是他们各人的很个人的事。

有的人选择尊重师父、一切以师父的需要为首要考虑,他们以这样的方式和师父进行了人生最后一次结缘。而,有些人,选择以自我、自私、爱干吗干吗、把自己的喜好放在师父的需要之前,以这种方式和师父道别。这些决定,这些行为,都是个人自己的选择。我没有和智生、Ben再交代过这个事情。然而,我觉得,虽然当时他们不知道这将会是“最后”,可是现在师父不在了,我想,他们应该是庆幸的吧?!

山,一直都会在,随时都可以去。可是,师父已经不在了。当时的把师父放在第一位,或者不放在第一位……当时自己的决定的对错,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句号、一个定局。这,就是我们自己选择的、与自己师父告别的方式了,无法再改变。

在绕山后,和在拉萨,和后来的澳洲之行的时候,师父对我说(也在不同时候对过达玛等人说过),有种种清楚征兆说明,他和他的瑜伽母弟子,只要不出格,只要继续平时那样修,本尊答应必定摄受。我当时问,帕活佛弟子不是也被那么授记过吗?所以,没有啥额外利益嘛!师父回答,这是对我和我的弟子的征兆!由于当时我们是去为师公举行后事,我问,可能是对师公的授记也说不定啊!

师父回答,不是的,这是对我的,你们不懂,知道了就是了!这是当时活佛也亲口告诉过我的,事后也对达玛和一些别人说过同样的话。当时,活佛还在生,不能公开,师父很在意这些内容,不喜欢被视为自我宣传什么的,格鲁也不流行比丘说这样的话。但现在,由于师父已经不在,不涉及宣传什么的,就可以说了。

在拉萨,师父的恩人家族(有关恩人家族,如果不知道,必须看师父自传才能明白关系,这里就不重复了)天天都有来。她们不知道师父健康情况。师父在离开时,把自己的帽子(一顶师公给他的班霞帽)、拖鞋留他们家了,并说过“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拉萨了”“明年还会到你家”等两段我们事后认为可能矛盾也可能不矛盾的话。活佛也让她们赶紧去澳洲玩,因为“再不来的话,恐怕以后没机会了!”(师父离开后,她们才知道师父病况。我负责接送她们去寺院参加后世。在路上,我们都在说,必须好好小心留意师父最后对她们的话是不是有特殊密意)

师父对我的传法:第一次,和最后一次

普度恶趣观音灌顶:

十六罗汉仪轨口传、讲解:

我为活佛拍的第一和最后一张照片

年4月澳洲悉尼:

年8月香港:

香港和厦门

拉萨后,师父已经示现病重,但他不希望徒弟担心,不让公开宣布。我劝他回澳洲修养,师坚持去厦门、香港各约两周。

在厦门,是为了替一个新佛堂开光。

在香港,则是因为“那里有许多徒弟,都是多年的师徒关系了,必须去好好道个别!”

这是厦门照片:

这是香港最后一次师徒共同进行的“道别”会供(这是师父的用意,然而,除了几个人以外,当时在场的弟子都不知道。师父当时,还为我们口传了《十六罗汉仪轨》,还讲解了一下):

在香港的时候,师父坚持自己掏腰包请客,要与新旧弟子吃一顿“大饭”,不论什么弟子或者道场友好,只要知道的,报名了,都欢迎来。

看照片,当时弟子不知情,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只有少数几个徒弟知道这是“最后晚餐”了。那顿饭,我吃得很压抑。同门不知道,都很开心,很有圣诞节气氛。可是,由于我知道,看着他们越开心,我越伤心:

几个月前,师父把一串用了多年的念珠拿出来,募款救济病人赠医施药用途。当时计划是制作串念珠,每条珠在珠头穗上有一颗来自活佛念珠的子珠,附纪念性盒子、编号纪念证书(-)。在香港时,活佛为此项目的纪念证书亲自盖章证明。

图为活佛签名盖章。签名时,他其实已病重,但想的总还是要利益别人:

这是活佛在世时最后一次签名盖章(论坛曾派送结缘。望得者珍惜):

此后,活佛曾在3本书上盖章但没签名,其中2本我送给了一个叫扎西拉姆多多的作家朋友,我当时不知道师父会这么快示寂,不是故意把最后的送她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她曾经见过活佛。可是,后来,她在weibo说“十年前决定要寻找上师,第一个去见的就是祈竹仁波切,当时就是老林做的翻译,只是当时彼此并不认识。”活佛的最后日子,很多奇妙的事,譬如这个多多的第一次去见的上师就是活佛,活佛在世时最后一次签名书结果是她得到了。类似这样的事还有很多。

譬如,有一个人,他是师父很久的弟子了。这十多年来(大概12年左右),因为各种本来错不在他的原因,他和师父断绝了来往(我个人觉得他大概一直内疚并觉得自己不再算是弟子、不再被摄受)。这次,他来看望师父,并觉得可能师父不会见他,但还是决定要来,不论是否能见到都来。结果,最后一个顶礼活佛的人,就是他。在接受了他的顶礼后,活佛就停止呼吸了。

活佛还把师公的舍利子,亲手装在很多小塔里,亲自开光,然后送给徒弟们供奉:

这是我在香港为师父拍的最后一张照片:

澳洲

然后,师父回了澳洲的悉尼中心疗养。我和基金会会长也过去了探望。师父要求我们翌日下午过去,要正式谈谈。

活佛说的大意是:

希望悉尼道场能尽量继续下去;

已经在道场里住着的人,都是老徒弟,除非出现严重的问题,譬如桃色事件等等,否则不得借故把他们驱逐,一切如常;

道场以后的导师,必须由寺院管理会指派;

必须保持和寺院的关系,一切以寺院决定为准;

基金会会长名字,被加了在悉尼道场业权者名单中;

以后,“将还会有祈竹祖古”。

本来我们准备供养身语意所依。我们没说,但东西放在那边,能推测出来。可是,我们还没动,师父自己主动说,不必供养身语意所依,香港道场都是老徒弟了,一向三昧耶很好、没有问题,这,是最好的供养,其他的佛像啊塔啊经书啊什么的形式根本没必要。

没多久前在香港,我对师父问起郎塔活佛。郎塔活佛大概不算师父的主要师长,但也是师父的师长之一,而且感情很好。活佛说,他很好呀,还活着。我问,应该很老了吧?有没有岁?活佛答,没有,但好像怎么也有95岁上下了,我这衣服(当时师父身穿的那件,即前面我为师父拍的最后那张照片里的那件)就是他送的呀……这时候,在澳洲,达玛告诉我,郎塔活佛几天前曾经致电师父道别。然后,电话刚挂没多久,那边侍者来电,郎塔活佛已经停止呼吸了……当时我想,糟糕了,师父的所有师父,每一位,现在都已经离开了人世了。想起几年前师父说过的话:“别担心。师父一天还在世,做徒弟的,必须尽量陪同、侍候……所以,没这么快啦!”……这时候,我心里想,情况大概不太妙了。

离开澳洲前,上飞机前,我去了这个地方:

就是这里。在26年前,我敲这扇门,涛石活佛应门,我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西藏和尚?我想来拜访问些问题……”……从此,人生轨迹变了,我再也不是本来的那个人。

有时候,会幻想平行时空。如果当年没有推开这门,现在我会怎样?会在干什么?

活佛早就不住这里了(当时也只是暂住了一段很短的时期。我敲门后三天他就去了另外一个州了,没回来过这里),我当年也只去过两次,后来再没去过,也没经过。

刻意去那区,看了看这门,拍个照片留念。

然后,我回了香港。没多久后,师父又飞内地,一是为了疗养,二是,万一不行了,回去寺院比较便利,因为在澳洲大概无法按照西藏传统办后事。

上师有些奇怪小习惯和幽默感。他总爱在机场买些不贵的小东西,乐在购物,大多时候是送给弟子,而且是个性化的……“谁谁大概会喜欢这个……某某肯定爱吃这个……”我女儿今天边流眼泪边把活佛这些年来给她的礼物全部摊出来看,都不贵,但数量很大,有好几十件。师父还爱买些不贵的科技小产品。

最后一次飞行时(从澳洲飞内地,也就是为了“回家”),他坐轮椅,身体很虚弱,无法购物。可是在飞机上,他还是看机舱购物录买了两件奇怪的东西:一个USB插头、一对夜视望远镜。他对侍者说:看情况我大概是用不上的了。可是实在便宜,还是得买一下!

在内地、寺院最后的日子

活佛交代的遗物处理:

手表供养赤江活佛;

在澳洲的小车供养最近曾经交通意外有点行动不方便的林活佛(达玛和我最后决定,把车在澳洲卖了,把钱补差价,在印度另外买一新车,这样比较把老车运去可行);

袈裟不作为圣物供养,要送给寺院的穷苦、没得体袈裟的老和尚穿(这点达玛和我发现,很难执行,因为,一,寺院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么穷,没得体袈裟的情况已经不存在了;二,哪怕给了老和尚,他们肯定不会穿,只会作为圣物供养);

自己的少许余钱,用作在印度四圣地、中国四大名山、三大寺、二密院、扎什伦布、拉布愣、大藏寺、安斗寺的大供养;

经书全部捐赠寺院;

佛像部分捐赠寺院,有特殊意义的留拉章封存留给下一世祈佛;

哲尊法王给的另一半象牙舍利给拉章,做一个佛龛供奉(另一半早就给了寺院圣物馆了);

信物等留拉章封存留给下一世祈佛;

舍利子、骨灰等不作为圣物供养,必须做不动佛查查,然后和剩余舍利子、骨灰放恒河、胜乐圣地等等地点;

不建个人纪念塔(达玛问,如果寺院坚持怎么办?活佛说,如果坚持,只许建一不贵重的大理石小塔,供奉文殊像,里面收藏他的密珠、多年念诵的《真实名经》,前方有礼拜的空间,周围可以绕,以后寺院和尚和来宾如果要修诵《真实名经》,就在这里进行)。

念诵多年的《真实名经》:

活佛的密珠:

小编注:年活佛纪念塔竣工及开光圆满:

最后日子里,师父对在场弟子都单独说过话。对我说的是:“老辈人把话放心里,不爱说出来,师徒间本也不必多说。但无论如何,这些年来,咱俩一起做了许多对众生利益的事。所以……现在说声谢谢……总有这么的一天,不必伤心。真正的师徒之间,或许有短暂的分开,但不会有真正的离别!”

这些年来,活佛通常和我直接用英语混合藏语单词对话,但当时,师父的老侍者涛石活佛从外蒙赶来与师父见最后一面(我和他在过去10年来,也就匆忙见过几次而已),刚好在房间里,师父便索性直接说藏语,由涛石活佛为我们最后对话作翻译。26年前,我第一次见师父,也是他应门、接待、翻译的。整个事情,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完整的循环,很完整,很恰当。

对弟子的遗言(可能需要再和各位在场的人对一遍后再修正细节,但大概如此):

师父说:大部分地区的大部分弟子都很不错。这么多年来,要学的大家早就有机会学,也都教了。老徒弟们不必到处跑,好好修已经学到的,就很足够了。

师父说:对具信弟子来说,上师的加持,并不因上师身体的“远”或“近”、“在”与“不在”而有所区别!

在今年师父去岗仁波且胜乐金刚圣山时候,事后,师父自己亲口说,有种种清楚征兆说明,他和他的瑜伽母弟子,只要不出格,只要继续平时那样修,本尊答应必定摄受(我当时问,帕活佛弟子不是也被那么授记过吗?所以,没有啥额外利益嘛!师父回答,这是对我和我的弟子的征兆!由于当时我们是去为师公举行后事,我问,可能是对师公的授记也说不定啊!师父回答,不是的,这是对我的,你们不懂,知道了就是了!这是当时活佛也亲口告诉过我的,事后也对达玛和一些别人说过同样的话。当时,活佛还在生,不能公开,师父很在意这些内容,不喜欢被视为自我宣传什么的,格鲁也不流行比丘说这样的话。但现在,由于师父已经不在,不涉及宣传什么的,就可以说了)

活佛最后的时候,仍然坚持在家弟子必须做好世俗工作。他对我说,能请假的人可以来,不能请假的就别来,必须认真上班。能来的人,来来就回去上班。

医院。最后,都知道差不多了,活佛要求回寺院。

在进入他房间的时候,他说,噢,这就是我的最后离开的地点了。本来,师父有点疼。医生说,这是他看过的最安详病例类别。通常,这种病,到最后,是死去活来的,可是师父完全没有这样,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可是,在回到寺院后,活佛多次说自己不疼了,现在感觉很好。

回到寺院自己房间后,活佛开始右卧。最后几天一直右卧,只偶然转姿势活动一下四肢,又再转回右卧。按师父要求,这些照片被放在他右边,即他面对凝视的方向。所以,这是师父示灭前肉眼最后看到的景象:后为印度释迦牟尼等身佛像。前排为他的四位老师:堪萨老方丈、萨巴仁波且、甘丹墀巴林仁波且、赤江仁波且:

根据侍者塔钦说,最后那几天,活佛和师公情况一样,会对旁边的人说,现在,本尊的眷属来迎接我了……现在,护法眷属也来了……一个一个介绍。可是,大家都是看不到的。然后,活佛偶然会类似自言自语,好像对很恭敬的人在说话一样,“是的……是的……知道了……遵命……”

本来,师父有排便问题,基本上已经功能衰竭了。但最后那天,他排便三次。

我是倒数第二最后进入他房间顶礼的人。我出来时,和一个加拿大人擦肩而过。前面说过,这个人是老弟子了。这十多年来(大概12年左右),因为各种本来错不在他的原因,他和师父断绝了来往(我个人觉得他大概一直内疚并觉得自己不再算是弟子、不再被摄受……然而,这是我自己的看法而已,我没和他谈论过,不知道他是不是同意我的判断)。这次,他来看望师父,可是他觉得可能师父不会见他,但还是决定要来,心里想着不论是否能见到都来。结果,最后一个顶礼活佛的人,就是他。在接受了他的顶礼后,活佛就停止呼吸了。我个人觉得,这是师父给他的一个答案,修补了师徒关系,让他安心。

塔钦在最后在师父身边。他说(也或者是达玛说的?!我忘记了),师父最后一口气,说的是“胜乐!”(不是胜乐咒语什么的,是呼叫了胜乐的名字)。

这时候,我通知了阿扎活佛。阿佛本来要闭关一个月,马上取消了赶来。

最后的日子,师父会和我开玩笑说,我都病得快没了,瘦到这样,可是还是比你胖。然而,最后确实很安详,没有痛苦,医生也说很奇怪,是他看过的最安详自在的情况。

师父已经说过,修行人通常不许显示神通,唯独死亡的时候,可以显示一下功夫,让人知道世界上是有修行的这么一回事。师父停止呼吸后,进入定中,就好像睡觉了一样而已。前面说过,他是右卧的。本来,为了尊重,没有人会拍照的。

可是,师父在定中的时候,面容红润,而且还胖回来了很多,绝对比他病的很瘦的时候还好很多,大概介乎于他完全健康时和病瘦时候的中间那样,总之就是和平常一样,就如同睡着一样,很好看,很得体,不存在尊重不好拍摄死相的需要。所以,在和达玛商量后,我们都觉得其实很ok,所以决定留个纪念(我还没得到那照片,但当时是拍了)。

这时候,老和尚观察后说,师父似乎进入很深的定,这虽然显了功夫,但对安排而言比较麻烦,因为不肯定会定多久,有些大师会停留在这样的状态中几个月,身体不腐(而如果很快出定,意味着有意愿迅速转世)。老和尚、寺院都在商量,是不是应该在在19号请活佛出定。由于国情,这不是我们爱干吗干吗的事,必须向相关部门申报,说明火化日期等等,所以,这是一个麻烦事。

当天,发生了几件可能算奇怪的事:

在YINDU色拉寺,当天气候不应该有彩虹出现,可是活佛的楼上出现了一道竖立的彩虹。

在澳洲,活佛的房间窗口外面,有奇怪的光,他们出去寻找光源却没找到。

师父的恩人的女儿,念珠断了,她当时强烈觉得,肯定是有亲戚死了。所以,后来我电话她,她看到来电号码显示,我啥都还没开始说,她已经哭了。

曾经送过一辆越野车给师父在寺院用的一个中年女人,她梦到师父,师父对他说,你来替我洗脚。洗脚后,师父说,现在我累了,要离开一下,然后梦就没有了。她和师父本来就没有定期联系。翌日,也就是17号,她电话我一个朋友,问“活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江译师梦到他师父到了他家,把头枕他腿上休息。他觉得这个梦奇怪,大概不是好事,可能意味着他有一个师父会离开,就电话我,问我是不是活佛“有什么事”。

我在最后顶礼师父的时候,曾经用头顶了一下床脚。那床高度尴尬,所以,我半跪半蹲用头碰了一下而已。当晚,我发了一个很清晰的梦,师父说,要就跪,要就坐,不要这样的姿势,这样很不好。这是十分清晰的、完全像真实的一个梦,是我一生到目前为止前5位最像真实发生的梦境。

结果,师父在18号离定。而且,比较神奇的是,这是徒弟集体念诵《上师供》到了供养上师的四句时离定。在场的阿扎活佛、和尚们都觉得很惊叹。

出定后、火化前

10月18号-19号,这时候来到的弟子还能隔窗瞻仰最后一面:

根据传统,离定就大概算是一具身体了(哪怕很神圣)。19号夜晚/20号凌晨,阿扎活佛、寺院和尚们为师父身体沐浴、更衣。

按照传统,对遗体拍照似乎感觉不是很恰当。可是,我当时和达玛商量,既然面目这么好,其实没有问题,应该可以拍个照以后流传不流传另说,就一个人拍一张就好了,他也同意。后来我叫了一个僧人拍,不知道他拍了没,也不肯定是不是以后应该流传。但可以说,就如同睡着了而已,看着一点都不难过。

师父本来入定时,和呼吸停止前几天,都以佛陀入灭的狮子姿(右卧)的。所以,此时候,需要把身体挪为金刚坐姿,佩戴五佛冠、天衣,拿法器,供在拉章上层中央,让老百姓瞻仰、顶礼,作最后的致敬和累计功德。圣体前有五色绳连到下面,让人可以触碰,以得加持:

这时候,已经无法看到师父的颜容了(沐浴前是最后瞻仰的机会。最后一个好像是刚刚赶到的一个上海女子,好像叫婷婷?):

老百姓供养的哈达,像山那么高:

来作最后致敬的人,都得到活佛生前穿过的衣服切片一小块:

据说,高僧遗衣既是一种纪念,也能作为护身符。而且,如果被附体什么的,切一丝下来放碳火上,嗅其焚烧的烟,很管用云云。

拉章里,根据居住其内的活佛恩人家族说,24小时都有人在顶礼。拉章外,一直有老百姓不断顶礼,也有围绕拉章甚至寺院一步一拜的:

还有不少当地人几乎就是在寺院驻扎:

这几天里,寺院各殿合共供了10万灯!拉章几乎所有空位都摆上了蜡烛。

一连几天,活佛的俗家亲戚、活佛的恩人家族、理塘大寺代表、色拉寺代表、安斗寺代表(这寺是阿旺扎巴建立的寺院之第一,大藏是的最后,所以两寺常有来往)供僧:

这是我路过霞度寺时候他们在举行纪念法会:

活佛拉章:

从16号开始一直到31号开炉日,每天各时段都有各种念诵。包括《上师供》、《瑜伽母长轨》、《瑜伽母会供》、《瑜伽母自灌》等等。和尚在阿扎活佛主法下,额外也修三本尊等等。寺院和尚们,全体都在楼上,挤满了走道:

法座上是17号赶来的阿扎活佛:

拉章中间,是来自各地的弟子:

上师供:

人太多,出现这样的情况:

寺院和尚们,全体都在楼上,挤满了走道:

这是有资格的弟子在修《瑜伽母自灌》,21、22都有进行(如果不是集体都念诵藏语,这情况根本无法进行):

从各地赶去的人都在念诵。

我年轻时不怎么认同藏语念诵,曾经和活佛辩论。我的观点是,用藏语无法同时思维、理解意思,就没有意义了。活佛说,很多西藏在家人念诵也不知道意思,也得到很多成就。用汉语,如果不用心,其实也不见得同时在思维、理解意思。如果用点心,哪怕不懂藏语,看拼音,边念,一样可以思维、理解意思。

有关念诵,不同人有不同看法,有的觉得应该全面西化/汉化/本地化,有的坚持念诵藏语。大家都有道理,不能说谁对谁错。不过,个人后来体验了很多经历后的见解是完全同意活佛的看法。恢复印度语当然不可能,也不必辩论,可是,格鲁派坚持用藏语,还是有很不错的条件的,而且很有点好处。譬如这时候,拉萨人、嘉绒人、大藏人、汉人、蒙古人、说英语的人,都在一起,本来互相不认识,只要领诵师一起腔,全体基本上都能跟上,都在一起念诵,这是多么好的一回事啊。

拉萨人、嘉绒人、大藏人、汉人、蒙古人、说英语的人,都在一起,本来互相不认识,都在一起念诵,想到,教导我们修行、懂得念诵这么多祈祷文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不是不伤感的。

当时,和这几天下来的念诵的时候,如果默默听,是念得真的很好的。我觉得,如果活佛听到,一定也会很欣慰。

师父房间如常。这是他最后睡的床,入定、出定都是在这里。床上是师公送给他的简化版三藏达人冠:

在他的茶几前,每天仍然上茶:

这是师父的卦盒:

与此同时,大殿那边,寺院做了这样的临时的一张纪念照片,超大的。照片前每天都有供养:

大殿前,还有这样的两棵树(晚上亮灯,后来还下雪了,很有圣诞气氛):

火化塔也在建设中:

寺院到处都有这样的通告(有一个警察,一向很尊重我们,但他很迷惑问我们“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迎请?”):

荼毗日

10月23号是火化日期。早上,我们去迎接、送行,队伍从拉章一直排到山脚:

阿扎活佛是师公徒弟、拉让巴格西,现任理塘长春青科尔寺的密院堪布,明年当总堪布。他也是活佛徒弟。他负责扶棺:

这是装载师父圣体的骄子:

圣体从轿子请出后,被装进塔里面:

来的人很多。西藏人,有的默默流泪,有的不断重复礼拜,有的祈祷。汉族弟子,有的痛哭,有的祈祷,大部分选择当孝子,部分选择当记者或者搞错了以为在过春节(这是真相。然而,正如我前面说过的,每个人,自己在选择着和自己师父作最后道别的方式..而,如果这是他们的选择,如果他们觉得这恰当,那么,这轮不到我来觉得不好):

主法的是阿扎活佛:

点火了。

根据西藏传统,有两种做法,第一,是主法高僧点,第二种,是找一个和圆寂的师父不是师徒、不是亲戚、没见过的、毫无任何关系交集的陌生人,甚至穆斯林,来负责点火。我也不清楚什么意思。我想,大概是为了表达认识的人不忍点火的意思吧?!

老实说,当时我也不忍看,我走开了很久,逃避了,回来后已经在烧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最后是谁点的,但后来看了了照片,似乎是阿扎活佛?!

看了很久以后,我从这个角度,突然发现,原来大殿上有一个啤酒标志?噢,对,10月了,德国啤酒节……这不是开玩笑……只是,人的思维有时候很无聊,很天马行空。当时这么想,这里只是为了记录一下当时的真实思维,不是想开玩笑:

在塔前面,设立了这样的一个“设备”。一个比丘看管,一个水盘,上面是一尊响铜佛像(响铜据说能吸舍利子)。以前师公火化时,师父解释过,天人也会尊重高僧,他们对人类很不屑,会来取(也就是抢)高僧舍利,所以,必须用这样一个设备来吸可能在火化过程中就神秘出现的舍利子(不是最后灰烬里的舍利子),等于是要和天人“抢”舍利子:

最后,"抢"回来的舍利子只有一颗,是透明的:

一般来说,一位高僧火化,见多识广的西藏和尚都不那么稀罕烧出的舍利,但都稀罕抢回来的舍利。

师公那次,本来出现很多,据说是能看着在水里自己形成的。可是,很多和尚去看,也很多弟子走过去拍照,不亦乐乎,然后,能看着它们消失。后来,和尚看势头不对,马上用布盖着,带进活佛房间,似乎是让它们稳定下来差不多的意义。后来,这样保存下来的只剩四颗(火化灰烬里的是另外一回事,那是正常途径出现的舍利子,那可多了去了)。

以下是quanm写的:

我:“他们开始封塔,我师父现在在塔里面了。。。”

藏族朋友:“你师父在你的心里。。。将被火化的只是他的身体。。。”“当一位大德过世,我们会说‘KuShekpaRey’,意思是身体离开了。上师的身体在发生变化,但他的法语和教授仍会深埋在我们心里,即使这一生并不能好好用来修习也是一样。上师的相续也依旧存在着,或许在另一个维度里吧。”

我:“那,我们还能一直得到他的加持吗?”

藏族朋友:“当然!”

尘埃落定。这是师父的死亡证书:

舍利子、奇怪现象

师父说过,修行人不能显示神通。可是,唯独在死的前后,为了让一些人看到世界上真有“修行”这么一回事,可以显示点“功夫”。

除了在种种迹象、时机上能判断师父能自主生死以外,在圆寂后,也有许多奇妙的事发生,而且还在持续发生着。

活佛圆寂后、火化前,在他的印度、澳洲、香港法座和床上,陆续出现舍利子。

格鲁对这些东西和这些事很谨慎。澳洲、香港的目前未经鉴定,我们私下有流传照片,但先不贴出,暂时也只是存起来,并不作为官方舍利子对待。

这是印度的师父居处:

每天都会打扫干净。可是,活佛圆寂后,开始发现出现这样的舍利子:

活佛悉尼睡房出现的:

在寺院大殿前,每天都有供奉很多这样的供养,包括很多水杯:

由于寺院很冷,许多水杯会自然结冰。然后,开始出现结冰突出水面形成奇怪形状的现象。以下图片,不是在许多不同形状里挑出3款照片拍照,而是,一共只有这3款奇怪突出的冰块形状,据说每款重复出现,但没有3款以外的其他款式。

这个,寺院的人说是宗大师/代表格鲁的帽:

这个,寺院的人说是宗大师/代表格鲁的智慧剑:

这个,寺院的人说是宗大师/代表格鲁的经书:

3款奇怪的冰,都是朝向火化塔的方向的。3款加起来,不多不少,恰恰就是宗大师的,或者说代表格鲁的三个标志性物品:

这意味着什么?

宗大师显灵表扬活佛是好同志?

表示活佛是格鲁高僧?

显示活佛的真正前世是某任的甘丹赤巴?

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巧合?

我想,这都不重要。每个弟子大可有自己的解读。照片就在这里,我们看照片即可,自己觉得很灵异或者觉得不是什么都可以。上师一生不喜欢搞神秘事,也不喜欢各种涉及自己的谈奇述异,所以,我们不要乱说。具体什么含义,个人理解大可不同,也不要胡乱渲染、宣传,自己怎么认为就放自己心里好了,不要到处说,我认为师父是什么什么,这样不会是师父喜欢看到的,师父不喜欢的事我们不要干。

以上说的主要是火化前后但开炉前的事。以下,是开炉后的事。

开炉后,在未被扰动的木炭灰上,有这个“脚印”:

按传统说,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显示将会再来,而且脚印所指方向有所意义。

我家有活佛的脚印。我对了一下右脚,活佛的脚内侧比较内弯,炉灰上的挺吻合的。

然后,必须开始寻找有没有舍利:

格鲁对舍利子这回事,首先是不很注重。师父生前,在不得罪人的情况下,其实不只一次明示或者暗示说过,在解放前,他看过的舍利子无数,基本上根本没有现在年代那些红色啊彩色珠珠啊那样的。

第二,格鲁,哪怕对待高僧、自己师父的舍利子,也是很慎重的,必须在炉里慢慢从灰烬、余骨堆里,慢慢挑出疑似舍利的物体,然后慢慢鉴定:

这些都是活佛的舍利子:

铃杵舍利:

我也不知道最后挑出、鉴定得到的数目是多少,而且目前还在不断自己增长中。不过,由于活佛遗言说明不喜欢被视为高僧圣物分发、供奉,所以,为尊重活佛遗愿(实际上寺院、拉章、我都不很喜欢师父的这个决定),最后不会得到,只能看看照片而已。

来自各寺、高僧的悼念文/对其弟子的慰问信函(陆续还有来的)

色拉寺:

色拉寺昧院:

扎什伦布寺:

扎什伦布寺密院:

林活佛(他的先世是祈竹活佛的师父之一,也是格鲁派第97任甘丹赤巴法王,和尊者法王的师父):

宋活佛(他的先世是祈竹活佛的师父之一,也是格鲁派最高长老之一):

“嘉杰”意思是“依怙主”。格鲁里,这是对教派内少数的、最高的长老的尊贵称法。师父一向谦虚,生前从不让弟子以此尊称(实际上师父很不认同汉地藏传佛教徒对自己师父的夸大尊称,和一些年轻喇嘛的自吹自擂)。我刚发现,师父圆寂后,各大寺院来信中,不约而同都是尊称他为“嘉杰祈竹仁波切”。

天主教高伦神甫致祈竹活佛的弟子慰问信

Wordscannotexpressmysenseofsadnessatthepassingofmyoldfriendandmentor,KhejokRinpoche.Iknowhowsickhehasbeen,notjustinrecentweeksandmonths,butformanyyearshehashadtobearwithhispainfularthritis.Ithasbeenakindofcrucifixionforhim.

IdowanttoconveytoallRinpochesstudentsandfriendsandhisfamilyinPrithorVillage,Tibet,aswellasallthemonksofDheTsangMonasterymydeepcondolences.Iwonderifyouwouldpleaseconveythesesentimentsformeplease?IwillalsowriteinthehopesIgetthemonasteryaddresscorrect.

CordialandsinceregreetingstoyouandallthoseconnectedwithRinpoche.Iamdeeplyaffectedbythisnews……

Meath

下岗职工感触

虽然没有明说、正式授权,但一直以来,汉人邮寄活佛的信函,尤其是经过我手的,通常都是我开启然后汇报、处理、回信等等。

这是火化当天收到的信函。是一本不知道什么人写的佛书,邮寄给活佛(一直以来,活佛常收到这类书。其实,他自己懂佛经,也不缺经书,也不懂汉文,但常常收到这类汉文书)。我为他开启了,放他拉章里。以后,大概没有机会了。未来的祈佛,自然会有自己的侍者、助理。所以,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为师父开信:

师父的部分骨灰将按遗愿撒在恒河里,暂时经过香港,被供在他床上:

香港道场收拾师父衣物交还大藏寺:

师父谦虚,临终坚持舍利子、骨灰不得被作为圣人高僧圣物供奉。在活佛圆寂第60天,去了趟印度,遵照师愿,把骨灰舍利全都撒进恒河里了……

最后抛了这条哈达。很奇怪,抛下去,就像很重那样马上沉底,只来得及拍了这照片:

每人有自己的、不同的纪念师父的方式和凭藉物。几年前师在香港崩脱一牙,本叫侍者丢掉,一徒弟保存下来了。现在师父圆寂,这一小块牙齿变成了舍利遗物:

活佛圆寂后,每次当我生起一个善念头的时候,这就是师父在我耳边对我说话;每次我用藏文念诵的时候,这是师父教我的,所以,这就是师父……很多点点滴滴,其实都是师父在存在着、在活跃着。这并不是什么诗意、小资、小清新类的形容,而是……实在没觉得他离开了……甚至觉得,他根本不可能离开(你得把我的回忆、我的经历、我所懂的佛法和念诵、我的性格里面的好的一面,全部都像科幻电影情节里面那样delete了,师父才能算是“离开了”“不在了”,而,哪怕我们想这样做,这显然也是做不到的嘛!)。

无论如何,师父自己说过,“师徒之间,或许有短暂的分开,但不会有真正的离别!”师父自己也说过,将会有下一世祈竹化身,而且征兆也显示他会再来。那么,就当是放个长假好了,实在没啥需要过度伤心的。

最后……但不是最后

说真的。其实我也不是很伤心,顶多有点伤感而已。活佛教导了我们很多东西。他也留下了很多开示:

师父写给我的第一封信:内容是师父对我求灌顶的回复,但当时署名的是翻译员涛石活佛:

和这么多年来的信:

今天重新看了一遍。内容范围很广呢(我当年怎么有这么多SB问题的?),完全可以出一本书。

以前,我是个毫无道德观念的人。这些年来,表面上看,我协助师父重建了一座大寺院、出版了一些佛教著作、建立了一些海外的佛教道场,也办了一些社会慈善。不论出于虚伪或真心,现在偶会有人说“你对活佛的贡献很大!”,其实,没什么比这话与事实距离更大了,真的。大学时父生意失败,我没钱继续读。师说,只要我有吃的就有你的。就这样,我终于完成了大学。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其中有一段,我当时没注意,或者不记得了,反正就好像从来没看到过一样:

我觉得,从我们的会面能看出,很明显,在过去生中,我们之间曾经结下过很深的缘分……

这句话指的是第一次会面。这信是活佛在我们认识后的两个月(年6月)写的。

上面的,是年4月师父给我的第一封回复信(信里署名的是翻译涛石活佛)。中间的,是部分来信。最下面那段,是昨天翻读(这么多年来只是存起来,没再读过。实际上,我想,哪怕当年收信时,我也没有很认真读)时才发现的。那是初次和师父见面后,他离开了那城市去了别处,他写“从我们的会面中能看出,很明显,我们在过去生中,曾经结下过很深的缘分”。噢……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很王家卫……

还有亲手自制的年卡:

这些邮件来往,足够出一本书,里面都是鼓励的话、人生道理,和对我的各种各样问题的回答。现在读来,实在不明白当年怎么来的这么多问题,有的很傲慢(当时生活很不顺,常常态度很差。我本来就是一个很傲慢的人,本性就对权威叛逆,现在大概还是,但好很多了),剩下的大多很弱智(有一条是“最近我终于成功约上了校花看电影。您说,如果穿西服会不会过分隆重显得有点怪怪的?”;师父对这的回答是“这类事情你问我不是太靠谱。我们和尚只有一种制服,每天都穿一样的,我对这些不是很了解。要不你去问问别人吧!”)。

师父是一个在教派内很有地位的高僧、名医、一大片地区的宗教领袖。我当时只是一个穷学生。当时没觉得,可是,现在回看这整大迭的信件,和里面的傻问题(虽然我现在的很多西藏常识来自当年的这些问答。可是,我想,我当时,可能只是需要一个长辈的关心而已吧?其实,他写很多字就可以了,写什么没所谓),而师父当年竟然是一条一条地回答(当时,我对佛教里的尊师重道根本不卖帐。有时候,如果发现师父漏了回答一条,我下一封信还会不太礼貌地质问他),这需要多大的耐心啊?真是很不可思议的恩德!

我常常会想,如果没有家师当年的鼓励和实质帮助,我现在会在哪里?会在干什么?我想,大概会在澳洲某个夜总会里当个小姐领班(我还真当过一小段时间),或者是唐人街上的一个小混混。我现在所知道的道德、佛法、善良的概念,都来自活佛。所以,其实,他没什么离开不离开的。每次,当我生起一个善念的时候,这就是“师父”,这是他在我耳边对我说话……每次我用藏文念诵各种各样的经文的时候,这就是“师父”,这都是师父多年来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发音的……很多点点滴滴,其实都是师父在存在着、在活跃着。这并不是什么

扎西拉姆多多式的诗意或者什么小资、小清新类的肉麻形容,而是……实在没觉得他离开了……甚至觉得,他根本不可能离开。你得把我的回忆、我的经历、我所懂的佛法和念诵、我的性格里面的好的一面,全部都像科幻电影情节里面那样delete了,师父才能算是“离开了”“不在了”,而,哪怕我们想这样做,这显然也是做不到的嘛!

“师徒之间,或许有短暂的分开,但没有真正的离别!”

离别,或许是为了更好的重逢。我们会再见的,很快……一定会的……希望再见您时的我,会做得更好……

文字很零散,很杂乱,我知道。这不是为了发布,也不是什么文艺,只是想把这个月来的事,和一些回忆,和一些当时的念头想法,赶紧纪录下来,不为什么(也或许,是心里希望把人生里的一些什么东西纪录并封存起来吧?!)。

愿于未来一切生 稚小即得遇恩师

愿成上师上首徒 尝闻最初法甘露

愿与上师不分离 如理依止无过犯

祈师长住恒弘法 我亦如是愿成就

(转载自老林澡堂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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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心八颂]

朗日塘巴尊者著

索达吉堪布译

愿我以胜如意宝,饶益他众之意乐,时时刻刻倍珍爱,轮回一切诸有情。

愿我交往何人时,视己较众皆卑下,诚心诚意又真挚,尊重他人献爱心。

愿我恒常观自心,烦恼妄念初生时,毁坏自己他众故,立即强行而断除。

愿我目睹恶劣众,造罪遭受剧苦时,犹如值遇珍宝藏,以难得心爱惜之。

愿我于诸以嫉妒,非理诽谤本人者,亏损失败自取受,利益胜利奉献他。

愿我于昔曾利益,深切寄以厚望者,彼纵非理而陷害,亦视其为善知识。

愿我直接与间接,利乐敬献诸慈母,老母有情诸苦厄,自己默默而承受。

愿我所行此一切,不为八法念垢染,了知诸法皆如幻,解脱贪执之束缚。

此修心八颂乃无量光佛之化身朗日塘巴尊者撰著。萨瓦芒嘎朗。

译于二○○一年六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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